无关正文小剧场:巫默阴暗视奸的一天
天还没亮,他就醒了。
窗帘紧闭,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。他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床,那里还残留着你留下的几根长发。他捡起来缠在指节上,绕紧又松开,最后藏进了枕头底下。
然后继续小憩。
冷水洗脸。
镜子里的少年苍白阴郁,刘海有些长了,遮住半边眼睛。他伸手拨开头发,忽然想起你上周说“你这样好看”,于是又默默放回去。
早餐是黑咖啡和半片干吐司。
他翻着手机相册,里面全是你的偷拍照。你喝奶茶时鼓起的脸颊,你趴在课桌上打瞌睡时翘起的发尾,你被靳寒洲搂着腰时泛红的耳尖……
目光在最后一张停留太久,不自觉攥紧了拳头。
提前到校。
你的座位在靠窗,他慢悠悠晃过去,指尖划过你上课无聊在桌面刻的涂鸦。
一枚发卡掉在椅子缝里,他弯腰捡起来,藏进衬衫口袋。
化学实验课。
他戴着橡胶手套调配试剂,忽然走神想到你被玩到失禁时的表情,眼泪汪汪的,鼻尖发红,嘴唇微张着喘气。
烧杯里的液体沸腾溢出,他盯着那片蔓延的泡沫,喉结动了动。
午餐时间。
他坐在食堂最角落的位置,视线穿过嘈杂人群,黏在你后颈上。
你今天扎了马尾,露出的脖颈让他想啃咬一口,但他也能看到你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印,是瓦莱里咬的。
伊戈尔端着餐盘挤到你身边时,巫默的叉子在桌面上被戳弯。
体育课。
他没去操场,而是站在二楼窗边,用余光瞟着树荫下偷懒的你。
你正歪着头和朋友说笑,小腿一晃一晃的,袜子滑下去一截,露出脚踝上淡青色的指痕,是靳寒洲昨天留下的。
巫默眼里闪过一丝阴暗的寒意。
回家路上经过奶茶店。
玻璃窗映出你上周和伊戈尔并排坐过的位置。他买了一杯茉莉奶绿,和你那天点的一模一样,吸管咬得扁扁的。
浴室镜子上全是水雾。
他用手掌抹开一片,写下你的名字,又立刻胡乱擦掉。花洒的水流冲刷过少年清瘦的身躯,指尖不自觉划过半勃的阴茎,他闭着眼想象是你的手。
锁好卧室门。
他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盒,里面是你用过的发绳、擦过口红的纸巾、不及格的数学试卷。最新收藏品是今天偷来的你喝剩一半的矿泉水瓶。
他拧开瓶盖,舌尖舔了舔瓶口。
失眠。
床头灯调至最暗,他翻开素描本,最新一页是你被伊戈尔逗的脸红的样子。
他又打开手机相册,一遍遍翻看你的照片,有温热的水滴在屏幕上,洇花你的脸,息屏时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角。
终于睡着。
梦里你对他笑,主动把脖颈送到他唇边。他咬下去的瞬间惊醒,发现呼吸有些鼻塞,而枕头一片潮湿。
窗外开始下雨,他蜷缩着抱住向你借来的校服外套,深深吸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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